皇上许臣直言不讳!”他猛地半跪在地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夏璟年眼神平静,直直看向右仆射。
“就怕监守自盗。”于朝生说完这句话,那边右仆射已经跪下“臣冤枉!”
“说的没错……右仆射,你好大的胆子,买卖官,官场行贿!”夏璟年道。
近日他已掌握到右仆射买卖管的证据,此次他故意演这一出有贼入室行窃也只是听到了风声,转移财产。夏璟年这次为的就是借于朝生之口,办了右仆射。
“贬去从二品官职,贬为村县,明日全家启程青海赈灾。”夏璟年话且一说完,右仆射已经开始哭天喊地大叫冤枉。
“朕记得……阁老嫡女便是青海县令正妻?”
“臣惶恐!臣并不知青海县令所作所为!”阁老猛地跪地行礼。
夏璟年自然明白这老油条主动提出此事,自是为了明哲保身,弃女保帅。不过……于朝生这状元倒是敢自言自语。
夏璟年赞赏的看向于朝生,“殿试名次已定,于朝生封为大理寺理事。”
他这当朝便封他为大理寺理事,便是给他设个明晃晃的槛子,若是活着跨过去了,便是真正可用之人。
大理寺前几任的理事,都是从司直、掌簿一步步升上来的,年岁至少都有三十岁以上。夏璟年此次出其不意,竟将状元放到了大理寺中,没有如从前一般入翰林院。
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,于朝生进入大理寺第二天火就烧到了头上。
一第二天需处以死刑的案犯并没有出现在给他的上奏名单中,或许是底下人的疏忽,或许是故意为之。这类极大恶极处以死刑的案犯每多活一天便是隐患存在一天,于朝生那怕再禀上去批奏下来都需要四五天的时间。
这是下面人的小手段,然而处理不好酿成祸事便是整个大理寺的错。前朝便有无数案犯逃出的先例,死刑这事只能早,不能晚。
于朝生不过十六岁,年纪轻轻,一个大理寺的文官,底下人将这件事直直捅在了他案上。
“于理事您还年轻,这种疏忽我家孩子也犯过。”一司直笑着说。
身旁的主簿白一眼这直白的粗人,阴阳怪气的问“理事大人,这事儿您可得说说怎么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