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看。”魏玄拉着她坐在他身前。
他的胸膛可以挡住身后的一切。
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这血,当真是他的。
“对对对,不看就对了,干嘛要看,看了还不是一样痛。”
花陌闲话一句。
富然知道这个过程是一定要继续的,他不可能不缝针,否则,伤口难以痊愈,这个世道,一旦伤口感染,是极有可能会死人的。
就算是花陌,他可以治病,难道还能跟阎王爷抢人不成。
“只要缝上了,伤口会很快恢复的,魏玄,你要是痛,就咬着吧。”她伸出自己的手,那针生生扎进肉里的感觉,她连想都不敢想。
魏玄轻笑一声。
将她的手握在掌中。
这只小手,当真要让他咬着,他能咬将她的骨肉全都咬断。
“富然,我很痛,但我能忍住。”
他不是完全丧失了痛觉。
是知道就算喊痛也无济于事。
麻药会影响他的恢复,他可以承受,便不会打麻烦。
以前亦是如此。
再且,麻药也不一定全都有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