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个人应该早就死了才对。
她猛地想起自己后面找到的纸条。
最初最初的那张纸条上说,等一切结束,就来接她。
后面找到的那张是——但现在一切都还没有结束。
两张纸条的笔迹是一模一样的,甚至写字末尾的顿挫都是一样的,这不可能是别人的模仿。
如果最初那张纸条是师兄写的,那后面这张也该是他写的。
一个死人,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具体。
他还活着。
活在某个角落,甚至知道她做的所有事情。
霍砚舟刚刚应该也是猜出来了,才会骤然变了脸色。
霍砚舟机关算计,但这应该是他算错的最重要的事情。
黎岁坐在他的身边,看到他捏着勺子的力道变紧,似乎勺子都快被捏弯。
她叹了口气,“一切等我跟他出去一趟,就知道了,你相信我一次。”
他缓缓抬起头,然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似乎想不明白为何那个人还活着。
不应该的。
黎岁很快就出门了,去那个约好的地方见戚莲。
她的车上坐着她和黎一,黎一看着窗外,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这附近我好像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