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明珠知道这老婆子没想她的好,肯定在心里嘲笑她。
不过为了利用她的剩余价值,在她被调离之前再发挥些余热,嘲笑就嘲笑好了。
安排妥当樊婆子,袁明珠开始抽空给周大人整理棉花种植方法。
要整理成册交给周大人。
逐条书写。
也不用写得文绉绉,用大白话写好就行。
有时候就十分庆幸,现代那一世学的是中医,学中医,为了钻研古籍,她的繁体字和古文功底都十分扎实,倒是省下许多工夫。
袁伯驹看到小妹端坐在桌前写字,对杜氏说“小妹有曾祖父和曾祖母从小教导,又跟着我们耳濡目染,不比正经学堂里学出来的差。”
杜氏“知道了,娘已经想明白了,明珠这样就挺好,不会再强制着她按照我的想法做了。”
跳出原本的眼界再去看她家小女儿,果然越看越觉得比别人都更出色。
吃了晚饭,歇息了一会,袁弘德开始安排家里人轮番守夜的事。
“白天地里和打谷场上都不缺人,只晚上得注意些,不过现在正是农忙缺人手的时候,若是再分出人手去守夜,只怕大家的身体会吃不消。”
这烧麦子的人真是缺了大德了。
按照传统,就是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板流脓的人,也不会打田里庄稼的坏主意。
最多偷着吃一些。
一时间,咒骂这些人的不仅仅是袁家,几乎整个武安州都在骂。
因为最先被烧了麦子的是移民,所以矛头被对准本地的原住民。
原住民也人人自危,生怕坏人也来烧他们的麦子,更怕被烧了麦子的移民无差别打击报复,让自家跟着遭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