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值脸色即刻冷了下来。
“要什么交代?”
他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,“孤之前下过军令,不许跨进这营帐之内半步。军令如山,你们当孤的话是儿戏吗?”
此言一出,那几个跟着进去的将士立马心虚垂下头去。
他们现在酒已醒了,回过神来,才知自己当时有多莽撞。
要知违反军令,严重者便是抄家也不为过。
喧嚣的喊声渐渐消退下去。
但仍有人没忍住低声嘟囔,“这两个事,原也不是一回事,殿下怎能如此偏颇,混为一谈。”
谁都看得出来,他们的太子殿下是在偏帮营帐里的那个女子。
“殿下被美色蛊惑,连出征这样的大事都随身带着。若是叫旁人知晓,会怎么看我们陈国将士?”
说话的这人藏在人群里,意图挑事。
当即叫慕容值身边的随从拎了出来,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非议太子殿下!拖下去,重责二十大板!”
那人立刻被拖下去,二十杖责重重落下。
杀一儆百。
这场喧闹才堪堪止住。
慕容值总算得以回营帐,只是待他于案桌坐下来,他的随从却是不解问,“殿下何不告诉他们她是裴琮之的夫人?”
也好过自己蒙受这贪图美色的不白之冤。
“告诉他们那是裴琮之的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