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在这期间,每到做饭,璃月总是披头散发,实在头发碍事,就是松松打个结,有种随性的柔美,不过忽略她晒黑的脸的话。

    草药收来璃月发饼子,那些大热天刨土的是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果真,后来就有个三十来岁看着还算健壮的流犯突然抽搐,然后喘不过气,说没了就没了,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日头晨起没多久就开始晒,然后直到未时过才会好一点,这些人有时候为了挖点草药换点吃的,一蹲一挖就是好一会儿,加之铁链晒得烫脚也得生生撑着,真如同炼狱。

    继而又走了两天,刘家女眷也倒下一个,喝了两次药,那人没救回,也是草草埋了。

    毒日头,生生十几日,不下半点雨,跟熬人干似的,骡子都差点受不住。

    这日,路过枣儿庄,这个县城就叫枣儿庄,竟然遇到干旱,地头都透着干裂。水是半点寻不到,一行人哪里还会想着找草药,巴不得第一时间找到水.

    楚珩钰和璃月干的嘴巴都起皮,不要说那些每天走很多路的人。

    遇到的村民见着生人,更是合起伙来把人挡在外头,生怕唯一的水源被人给霍霍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