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,麻药口服也没问题,她来这里是没看到魏玄口服任何东西,说不定早前就已经喝过药。
这才没有感觉。
“已经喝过麻药就好。”
“他没喝。”花陌是逗她的。
“你以为魏玄是何人,生生缝针,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,何必喝药,放心,我动作很快。”花陌的动作的确很快,已经缝了一处。
还有另一处。
“魏玄这人的可怕之处,就是他可以忽视自己的痛觉,瞧,他额上已经出汗了,衣服都快被汗湿,他也可以面无表情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。”
花陌当大夫这么多年,遇上的病人没有上万,也有上千。
见的人太多,魏玄却是头一号。
这样的人,世间少有。
若不是他还会冒汗,当真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战鬼之名,实至名归。
魏玄见富然的眉头已经锁得紧紧的,眼里担忧都快溢出来,他有些不悦。
“花陌,你就闭不上你那张嘴?”
“长嘴就是为了说话,我为什么要闭上。”花陌可不怕他。
花陌眼未移开半分,手上动作很快,就像是缝一块破布一样。
富然要强忍着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看。